郭美美回京接受调查 红十字基金会被曝搞地产开发(图)

　　6月21日，微博上一个名叫“郭美美Baby”的炫富女其认证身份是“中国红十字会商业总经理”，真实身份众说纷纭，此女奢华生活曝光将红十字会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郭美美Baby微博图片：来源互联网)

　　郭美美接受警方调查

　　6月29日晚，北京警方对郭美美事件正式立案，郭美美本人应警方要求从外地返京接受调查。网上传其被刑事拘留的消息失实，目前此案属于治安案件调查范畴。

　　6月28日，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副会长王伟表示，中国红十字会总会已以郭美美虚构事实、扰乱公共秩序为由向公安机关报案。

　　新京报在官方微博中披露了事件的新进展，“中国红十字会总会已以郭美美虚构事实、扰乱公共秩序为由向公安机关报案，公安机关已经立案。昨日红会的通报会只允许人民日报、新华社等六家媒体进入，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副会长王伟表示，审计署公告披露的是红十字会总会财政拨款使用问题，不涉及社会捐款。”

　　随后，微博上开始转发关于郭美美事件的最新消息，财经网官方微博发布，“北京警方对郭美美事件正式立案，郭美美本人应警方要求从外地返京接受调查。”文章表示，网上传郭美美被刑事拘留的消息失实，目前此案属于治安案件调查范畴。

　　郭美美炫富照曝光之后，网友对他展开了大面积的人肉搜索，她的姓名、出身、学校、好友、整容前照片都被网友发现，网友利用蛛丝马迹进行全方位分析。在舆论的压力下，6月26日，郭美美在微博上道歉：“本人出于无知在新浪微博上自称为‘中国红十字会商业总经理’，对此愚昧行为给中国红十字会造成的名誉损害和公众误解深表歉意！本人从未在中国红十字会工作，这个身份完全是本人杜撰出来的。本人杜撰这个身份是完全没有恶意的，请各位网友原谅！但本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愚昧行为会导致网友对中国红十字会产生误解，本人在此向中国红十字会鞠躬道歉，并向关心此事的网友深深致歉！数日来，本人已经受到家人和朋友的严厉教育和谴责！这几天我一直在反省这个给大家造成了伤害和烦恼的愚昧无知行为，希望各位网友不要再炒作，我决定用更多的时间来自我反省和自我教育！”但这样的道歉没有得到大部分网友的原谅。

　　近年慈善领域丑闻不完全统计

　　这些年来，慈善领域的丑闻，不断地加深着公众的担忧。财新网对近年慈善领域的丑闻作了统计：

　　6月27日，审计署向人大做2010年审计报告，报告指出，红十字总会在预算执行和其他财政收支中存在问题。2010年红十字会超标采购420万余元，并存在收支账面金额与决算报表不符等问题。

　　这些事情加深了公众的忧虑，影响了公众从事慈善的热情。中国的慈善领域呼唤更公正透明的机制。
　　红十字会建高档养老院

　　据报道，围绕商业系统红十字会的诸多疑问尚未解开，中国红十字基金会(下称“红基会”)又因其“曜阳国际老年公寓”项目备受争议。而红十字会副会长郭长江正是该基金会的理事长。

　　资料显示，“曜阳老年公寓”项目从2004年正式开始启动，本意是“探索和创造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化养老新模式而实施的一个公益项目”。

　　然而，作为一个公益项目，其设施的豪华程度和环境的幽雅程度远非普通养老机构能比。因此有舆论质疑，红基会是在借公益事业之名搞房地产开发。

　　红基会事业发展中心常务副主任吴昂坪称，“曜阳老年公寓”的房子并无产权，只租不售。但有证据显示，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的公寓和别墅却在对外出售。

　　目前，北京、扬州和浙江的曜阳老年公寓已经建成。而按照红基会的计划，到2015年将在全国建成10所曜阳老年公寓。

　　地处京郊密云水库旁边的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环境怡人，风景优美。推开一间公寓的门，就可以看见客厅和餐厅，左手边的卧室中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厨房和卫生间的设备齐全，地板上还铺着色彩柔和的防滑地砖。下楼步行不到2分钟，就是武警总医院特别为公寓设置的中西医结合康复医疗中心，文体健身、餐饮娱乐设施一应俱全，还配有专门的班车往返于公寓和市区。

　　与其他老年公寓一个房间多个床位的模式相区别，该老年公寓是家居式套间。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占地面积13.74万平方米，建筑面积6.72万平方米，由ABCD四个区域组成，共有房源425套。户型则包括花园洋房、联排产品以及独栋别墅。

　　实名认证的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官方微博显示，其中一居室多为精装修99平方米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二居室则为精装126、146平方米二室二厅一厨一卫；而三居除140平方米有精装修外，其余三至五居则为毛坯房，最大的面积为291平方米，均为70年产权。

　　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官方微博3月9日的内容显示：该项目公寓部分已售完，目前出售产品仅剩7栋独栋别墅，其他剩余产品均为出租产品。

　　据公寓销售人员透露，该公寓有租售两种模式，一次性出售房屋、每平方米销售均价约为14000元。而租赁方式，短期租赁则需要先入会，缴纳10万元会员费，之后可以以每套每月租金为4900元至6500元租借房屋，起租期为3个月，其间每天还需要缴纳35元的餐费。或者按年度整年租赁，租赁均价约为每年5.8万元/套。

　　仅以一次性出售的均价14000元/平方米计，这一价格已经超越北京新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开发的新景别墅和北京明日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开发的柏林山水等同在密云区域的别墅，上述别墅均价仅为11000元/平方米。

　　扬州曜阳国际老年公寓则地处扬州市的广陵区湾头镇，占地177亩。一期公寓及配套近3.5万平方米。据该项目的官方网站介绍，这是一处包括自理型、介护型、陪护型等各种高品质老年公寓，还配套康复中心和多功能会所。第一期已于2009年11月7日建成并投入运营。

　　富春江曜阳国际老年公寓地处浙江省富阳市东洲街道黄公望村，占地101亩，总建筑面积5.7万平方米。据《中国红十字报》报道，2011年5月28日上午，红基会在杭州西子宾馆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富春江曜阳国际老年公寓首期工程落成。其一期公寓及配套建筑面积15395平方米，目前已完成公寓房3栋，以及配套的康复医疗中心1栋和多功能会所1栋。公寓内设立的敬老援助康复医疗中心，为入住老人提供养生保健、医疗保障。中心内设应急救助、主科内诊、康复体检、术后复疗、心理谘养、临终关怀、健康档案等。

　　6月12日，红基会仁爱曜阳广西老年服务基金在地王大厦12楼揭牌成立，这也意味着南宁曜阳国际老年公寓即将在广西起航。据报道，广西的这个项目将面向东盟国家开放。

　　八成房源用于市场化运作

　　《人民日报》此前的报道显示，从2004年开始，红基会启动曜阳老年公寓建设项目，2006年设立专门机构和人员，制定《曜阳养老事业发展纲要》，探索符合中国国情的公益性和产业化相结合的新型养老模式。

　　红基会仁爱基金官网在介绍这一项目时称：“这一项目是在政府的支持下，动员社会力量，筹集社会资金进行建设，按照"公益性事业，市场化运作"的机制进行运行，所建的老年公寓实行自主经营，自负盈亏。”

　　“这三个公寓红基会都没有投入资金，而是找的投资方一起合作的，项目建成之后，公寓数量的20%用于公益活动，用于给一些老年人提供免费入住，还有一部分是优惠价格租给老年人，这些公寓都是高档公寓，主要是针对两个层面的老年人，一个是对国家作出贡献的，一个是经济条件比较好，但是子女不在身边的老人。”吴昂坪表示。

　　而《人民日报》上述报道则称，扬州曜阳国际老年公寓的建设投资，全部来源于社会各界爱心人士的捐赠。

　　“国际老年公寓的项目是红基会和投资方共同注册企业，进行建设的，收益共同管理。是通过公益和市场化共同完成，市场化部分是用于解决投资成本的回收问题，公益部分的收益用于公益活动。”吴昂坪表示。

　　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是由红基会和北京城建集团联合兴建，总投资约3.8亿。两者为此成立了北京长青国际老年公寓有限公司作为运营机构。获得的一份材料显示，北京项目建成的养老公寓，80%归企业，20%归基金会。不过，这里所谓的企业是北京项目的运营公司，而非北京城建集团。

　　扬州项目则由红基会筹资人民币1.8亿元兴建。

　　查阅资料显示，富春江曜阳国际老年公寓是红基会与江苏曜阳老龄产业发展有限公司合作建设的第三所老年公寓，合作的另一方是富春江集团，在“浙江富春江通信集团有限公司”的公司网页介绍中发现，“杭州永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开发了这个项目。

　　浙江在线的报道称，“曜阳国际”经营性合法收入将提取一定比例纳入“曜阳养老基金”，用于帮扶特殊困难家庭老人养老和开展社会公益性养老服务活动，其余经营性收入，则归爱心企业，让企业有所盈利，有利于企业可持续发展。

　　而所谓的爱心企业，应该就是参与建设的单位。上述说法与吴昂坪的介绍相接近。

　　因此，“曜阳老年公寓”项目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将公益与商业相捆绑的模式。

　　免费拿地开发商业项目？

　　值得注意的是，在上述三个项目的介绍中，显示其用地均为当地政府无偿划拨。

　　这就意味着，北京曜阳国际老年公寓的拿地成本远远低于北京新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北京明日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等公司，但是出售均价却高于这些项目。因此，有来自银行系统的人士在微博上公开质疑，70年产权说明已经不是划拨而是征用，有可能是无偿划拨之后又用少量资金征用的，养老项目已经异化为商业地产。其次，从一居室到五居室，这已经不是老年公寓的做法，显然是纯地产商业项目。

　　“这些项目的地皮都是经过国家有关程序拿到的，经过严格的审核。这些房子都没有产权。”吴昂坪表示。

　　发现，以富春江项目为例，该项目需经省市国土部门、省发改委、富阳市民政局、省市环保局等多个部门审批。

　　根据红基会的说法，曜阳老年公寓是一种创新的公益性与市场化相结合的养老模式，但是来自中粮地产、富滇银行的几位业内人士则认为，这不过是一种文字游戏，是一种拿地成本更为低廉的商业化运作地产项目。

　　尽管有多个部门审批和验收，但是来自下发批文部委的一些声音却不太看好对这种模式的监管。民政部管理干部学院的一位资深人士谈到，营业执照有老年两字就需要前置民政部门批文，名称上挂“老年公寓”几个字也必须向民政部门申报获批验收并保留足够床位才能通过验收。但是，假如项目保留了必要床位，其余的改为商业出售，因为涉及审批的部门众多，而且互相割裂，这一情况也不太容易被监督。

　　对此，吴昂坪也承认：“红基会主要是通过整合社会资源，与很多的企业进行合作进行公益活动。老年公寓这个项目目前正在试运行，还不成熟，有些模式还比较模糊，还在不断完善中。”

　　在红基会的说明中，多次强调“将划出一定比例的房间无偿或低收费提供给那些对国家、对民族、对社会曾作出突出贡献的伤残军人、劳动模范、见义勇为人士等老年朋友入住”。然而，起码八成的老人必须按照市场价支付费用方能入住。其公益性质依然存疑。

　　但事实是，我国的养老机构普遍投入不足，床位也空前紧张。

　　北京市第一福利院目前已人满为患，每月费用不包括吃饭和医疗约1500元，床位经去年扩容至600多张，但排队已经到1500多号了。

　　而北京市第五社会福利院的情况也颇为困难。床位有450张。院方的经费来自国家拨款和自筹，其中国家拨款数目有限(每年约为160万)，而机构一年的正常开支最低需要450多万，差额需通过收费服务的形式补齐。长期处于资金短缺、床位紧张的状态。

　　杭州有敬老院30家，总床位1500张，仅市区就有老年人24万，若按5%入住计算，需要12000张床位，远远不能满足需求。

　　慈善机构为何不将宝贵的资金和资源投向更有需求的普通养老机构？

　　谁的博爱社区服务站？

　　据报道，名为“博爱”的社区服务站公益项目，是郭美美事件中的一个重要节点，它把相关的公益机构及公司联系起来。从2007年至今，与此项目产生关联的已有两家公益机构、5家公司。

　　这一项目既带有公益性质，又同时具有营利性质。谁是其真正投资方？投资资金何来？盈利去向何处？通过这个项目，这几家机构的关系如何？只有这些信息被公之于众的时候，郭美美事件真相，才会真正浮出水面。

　　红十字会旗下的博爱社区服务站，与北京中红博爱资产管理公司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一则网络招聘信息中，北京中红博爱资产管理公司自称中国红十字会的关系企业，并称，“公司将在全国大中城市社区内投资构建3万个红十字博爱服务站，项目由中国红十字会总会主办、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承办，中红博爱资产管理公司独家投资、运营和管理，将覆盖5000万个家庭、1.5亿人口”。

　　但是，这些网络信息在被曝光后已经全面删除。

　　而商业系统红十字会“借壳”的王鼎公司(本报此前曾刊发报道)，正是中红博爱的股东。

　　而在中国红十字会的官方网站上，一则发布于2008年5月的信息则如此介绍：中国红十字会将在三年内陆续在全国2万个社区建立红十字会博爱服务站。此服务站系厢式无动力车，相对固定摆放在社区内。车内配有轮椅、担架、药箱等急救物品，具有便民服务等多种功能。

　　中国人寿的官方网站上，刊登了一篇《中国保险报》的报道，该报道证实，“红十字博爱服务站进社区”活动由中国红十字会总会主办、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承办。对主办方的表述，与前述中红博爱的网络招聘信息表述相同。而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本身并未注册，“承办”需要具体的载体，考虑到中红博爱和王鼎公司的股权关系，中红博爱是有资格承担载体功能的。

　　从上述介绍来看，博爱服务站是一个公益性质的项目。但与此同时，营利性的活动也参与其中。

　　上述《中国保险报》的报道还提及，中国人寿北京分公司个险销售部总经理申琦说：“借助中国红十字会的公益品牌……以全新方式开展保险进社区工作。”

　　报道还写到，海淀区科学园博爱服务站站长王素梅的团队，今年已达成68件保单，其中长险保费收入达到78万多元，短险保费将近11万元。

　　中国人寿在博爱服务站中的盈利模式相对来说比较清晰，但王鼎公司和中红博爱的“5000万投资”是怎么花的、如何取得收益的，却是一团模糊。

　　博爱服务站建设启动时，称为“博爱服务站进社区”。根据中广网的报道，项目自2007年5月11日启动。

　　这一项目启动后4个月，香港上市的民丰控股发布了一则公告，宣布其全资附属公司FCAML将与王鼎公司合作，分别出资3500万和1500万，成立名为“民丰博爱小站资产管理有限公司”的合营公司。这一合营公司的主要业务，便是在全中国推行“红十字万站进社区活动”。

　　彼时，民丰控股相信，与王鼎公司订立合营协议将提供宝贵商机，以进一步拓展其现有保险经纪及金融服务业务，在中国超过30个省份及县市各社区之黄金地段设立站点，将大幅增加该集团日后在中国的保险及金融服务业务的销售点。

　　但2008年8月，这一合作宣布终止。

　　而在与民丰控股终止之前的2008年6月，王鼎公司便出资1500万，与北京圣华杰广告传媒有限公司成立了北京中红博爱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圣华杰出的钱，也和民丰控股一样3500万。工商资料中的银行存入资金赁证表明，这笔出资已经实际到位。

　　前述网络招聘信息显示，中红博爱的业务之一是在2015年之前分期分批在全国各大中城市的社区内投资构建3万个红十字博爱服务站。

　　而这两次合作的主导方王鼎公司，与商红会之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大股东、法人代表王彦达是商红会副会长王树民的女儿，商红会副秘书长李庆一也曾称，商红会借用王鼎公司账户从事慈善活动。

　　至今，中红博爱公司已成立3年时间，其年检资料却无法从工商局调出，盈利状况也不得而知。

　　所有这一切，让更多的问题浮现出来：注册资本10万元、连续10年亏损的王鼎公司，其1500万的投资资金从何而来？营利性质的王鼎公司和中红博爱，从博爱服务站中又获得了多少收益？商红会和中国红十字会，又是否从中盈利？公益活动与商业活动，其边界又在何处？

　　红会秘书长称与红商会是指导关系

　　连日来，中国红十字会连发两份声明，并召开媒体通气会，但公众的质疑声未见消减，中国红十字会正在遭遇空前的信任危机。

　　据新京报报道，29日，中国红十字会秘书长王汝鹏谈中国红十字会与商业系统红十字会的关系。

　　王汝鹏称，郭美美事件引起公众强烈反感，实际上反映了大家的一种情绪，仇富、贪污腐败……这是公众对一些社会现象不满的一次集中发泄。公众的愤慨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很冤屈。

　　王汝鹏称，要分清企业活动和红十字会的活动，商业系统红十字会和红十字会两个活动性质不同，国家没给商业系统红十字会编制，他们的工作人员都是兼职的。

　　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是经总会批准成立的行业分会，虽然它还没有在民政部门登记，不是独立法人，但在行业系统内开展募捐活动是许可的，只要募捐款项用于符合红十字宗旨的资助项目就没有问题。

　　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有捐款账户，中国红十字会和中国商业联合会共同给银行开证明函，请银行协助办理商业系统红会的账号，同意他们开立基本账户。

　　对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是否处于不受监管的状态的问题，王汝鹏称，不能说不受监管，商业系统红十字会有一定自主权，可独立自主开展符合红十字宗旨的活动，我们只是宏观指导，一些具体活动并没要求他们逐一报告，但不等于不受总会监管。

　　如果商业系统红十字会在民政部门获准登记，成为独立法人，总会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仍是业务指导关系，它的主管部门是中国商业联合会，主管部门对其应承担人、财、物等方面的领导和管理责任。准确讲，红会和商业系统红十字会不是领导关系，是业务指导。

　　红会回应：称操作出错并未涉贪腐

　　据北京晨报报道，29日，中国红十字会针对审计报告披露的几大问题，做出书面的正式回应。中国红十字会表示，问题均属于操作层面，违反了财政部的有关规定和程序，但绝不存在任何贪污腐败和违法犯罪问题。根据审计署要求，中国红十字会总会已将整改结果报告审计署，并得到审计署认可。

　　审计报告：2009年底，红十字会总会未将所属干细胞管理中心累计结转和结余的25.32万元纳入2009年度部门决算和2010年部门预算，也未报经财政部门审核确认。2010年，干细胞管理中心使用上述资金用于原项目支出。

　　红会回应：2010年以前，干细胞管理中心因不属于财政预算管理单位，其资金未纳入总会财政决算报告，故2009年结转和结余资金仍留在干细胞管理中心账户，在2010年由该中心继续使用上述资金用于干细胞项目支出。红会坦言，此举违反了财政部相关管理规定。

　　今年，财政部正式批准干细胞管理中心为总会二级财政预算单位，因此，从今年起，总会将严格按照二级预算单位管理要求，规范结转和结余资金的使用，将预算资金全部纳入总会的预、决算报告。

　　审计报告：去年，干细胞管理中心未经批准，在“中国造血干细胞捐献者资料库”项目中，列支了与该项目内容无关的抽检费、总会新闻发布费和会议费22.48万元。

　　红会回应：干细胞管理中心于2010年按2%的比例对2009年度已入库的14.77万人份数据进行了质量抽检，用于抽检的相关费用9.73万元，用于总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和宣传费用等支出12.75万元，合计支出22.48万元。审计期间，总会已根据审计署要求将上述费用调整到其他费用中列支，今后将严格按规定用途使用项目资金。

　　审计报告：2009年12月，红十字会总会在中央国家机关政府采购中心确定了模拟人等设备采购项目的中标金额1227.67万元后，仍按照原采购预算1648万元与中标供货商签订采购合同，相应增加了采购数量，合同金额超出中标金额420.33万元。

　　红会回应：2009年，经财政部批准，总会在当年财政预算中安排了1648万元用于卫生救护培训项目的模拟人教具采购。经中央国家机关政府采购中心确定，模拟人采购项目按照计划采购的数量计算中标总额为1227.67万元，比原定采购预算结余420.33万元。总会就将招标采购结余的420.33万元资金，继续用于中标单位的模拟人教具采购，相应增加了采购数量，但此举未按规定程序向财政部报告，违反了有关审批程序。

　　审计报告：“卫生救护师资培训”项目尚未执行。

　　红会回应：项目当年未予执行，而是在今年上半年才开始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