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芙妮陈英杰:手持“二奶”女鞋当空舞
达芙妮女鞋的领导者陈英杰先生
有这样一位台湾帅哥,不远千里来到上海,爲了令上海美眉们足下生辉,不惜误入“鞋途”,甚至以月桂女神达芙妮(DAPHNE)爲“妻”。此人乃是永恩国际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全国销量第一的达芙妮女鞋的领导者陈英杰先生。
误入“鞋途”的音乐人
陈英杰的音乐细胞特别发达,学生时代开始编曲、作曲,并逐步进入音乐圈中。他曾在赵传的红十字乐队学习过,称呼比自己大一辈的歌星齐秦爲“小哥”。在一家乐器公司打工时,他结识了後来大红大紫的任贤齐,当时任贤齐是DJ音响师,陈英杰则当钢琴教师,俩人年龄相当志趣相投,可说一拍即合,成爲无话不谈的知心“铁哥们”。当年台湾风行乐队组合,任贤齐正好出了他的第一张唱片,陈英杰和任贤齐等几位朋友便成立了一个名爲“赤蛇”的摇滚风格的重金属乐队,担当键盘手的陈英杰跟着主唱任贤齐组团到各地演出。
“我们的演出晚会是不收费的,想想真是辛酸呢,那时大家经济都很拮据,过收费站的时候,往往你一块我一块地才能凑足10块钱的过站费。有时演出晚了没地方睡觉,我们四、五个人就睡在车 。”但後来“赤蛇”散夥了,主要原因是任贤齐入伍当兵,作爲乐队灵魂的主唱没有了,其他几个朋友也各奔东西。对陈英杰而言,自己玩乐队,父母亲戚并不知情。有天晚上,父母正在看电视,一位元来做客的朋友惊奇地说,那个乐队 敲键盘的男孩不是你们儿子吗?父母一看果然是儿子陈英杰,而和他同台演出的几个男孩,个个留着长发,演唱风格不但前卫还有点颓废,当时台湾的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老一辈的看不惯男孩留长发,陈英杰的父母又对演员有成见,自己儿子要当“戏子”,那怎麽行呢,於是陈英杰只得告别音乐圈。
陈英杰和任贤齐的友谊一直保存至今没有丝毫褪色。在《心太软》唱红之前,陈英杰已在他和任贤齐合开的餐馆 先听爲快了,当时就觉得很好听蛮不错的。後来《心太软》红遍大江南北,陈英杰出差去南京、呼和浩特,住在宾馆 早上都会被《心太软》吵醒,上海的大街小巷也没日没夜地放《心太软》。陈英杰打电话回台湾向任贤齐报喜:你可红透大陆上海了。当时《心太软》在台湾还没特别红,小齐还半信半疑地问:是吗?是真的吗?
陈英杰至今对音乐还是念念不忘,他在镇甯路的房子 买了一大堆乐器,还有整套的录音设备,一方面爲将来“重出江湖”作准备,另一方面陈英杰正在策划《买鞋歌》和《卖鞋歌》,风格是饶舌乐那种,想把买卖鞋子的双方的甘苦用有点搞笑有点无厘头的方式传达出来,由他亲自谱曲,准备集合公司 20多名高层去位於北京的亚洲最大的音像制作中心录制成正规唱片,在达芙妮的全国1000家分店中播放,让员工顾客能在轻松活泼的氛围 卖鞋和买鞋。以後还准备再拍MTV。不知道《买鞋歌》和《卖鞋歌》能否像《心太软》一样走红。这样的创意,缺少音乐人背景的一般企业家是绝对想不出来的。
拿起女鞋又摸又捏
陈英杰母亲家族是台湾的鞋业世家。这个家族企业的第三代中,陈英杰的哥哥在日本读书没有回台湾,他的姨表兄弟们大都比他小10岁以上,出於人才培养的需要,大学刚毕业的陈英杰告别音乐圈进入永恩集团。“那年我才22岁,还是个毛头小夥子。集团虽说是家族企业,但对於来工作的亲戚并不是照单全收的,有的来了三个月不适应就走了。所以如果以爲自己是家族成员就想一进集团就当经理,那是不现实的。我是从作业员开始做起的。”陈英杰说。
陈英杰表示刚开始时很不习惯。过去当音乐人时太自由了,一般要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晚上像夜猫子,6、7点进录音棚,到第二天凌晨3、4点出来,然後和一班朋友去酒吧,一直闹到上午才睡觉。进集团後每天早上8点上班,晚上往往要加班到11点下班。陈英杰说总经理来作业班巡视时,如果发觉自己迟到了就会不留情面地开骂。陈英杰在作业班 和工人们一起打样、制版,成天和牛皮、羊皮打交道。陈英杰笑着说:“皮料 的跳蚤也欺生,大概看我是新来的,又是细皮嫩肉的,老喜欢盯着我咬,到了三个月後才慢慢习惯了,跳蚤把我当朋友了。”一般作业员三个月就会调换部门,陈英杰却在作业员的位置上干了1、2年,他说“主要是长辈们想磨我,要把我的性子磨掉,想让我明白职业之路是漫长的。”
达芙妮自90、91年初创後,其生産集中於内地,但産品大量外销,直到现在年産3000万双鞋中仍有70%外销。当时,外销的鞋子都是接国外的订单後按照国外的图样生産,内销的鞋子也照搬日本等国的式样,没有自己的鞋样设计研制人员。後来发现这样不行,集团高层提出一定要有自己的设计研制能力。总经理就说,陈英杰你来做设计研制。陈英杰觉得有点爲难,“总经理让我放手去做,但我只有一个人,又没学过设计,我以前当作业员学的是划线,一下让我去设计,就好比让负责买菜的,改做菜式的设计,还要替这些菜设计菜名。怎麽办,只有学了。到处去考察学习,还养成了到鞋店看鞋的职业习惯。”陈英杰哈哈笑着说,“到一堆女顾客 面去看鞋,营业员会问是不是替女朋友买鞋呀,一个男人拿着女鞋很仔细地看,感觉上很奇怪嘛。”就这样,陈英杰一手创建起了达芙妮的设计研制部门。
陈英杰看女鞋看出很多名堂。比方美国人的脚很长,中国人的脚较胖,日本人的脚的某些部位有点怪。他说业内流行着一句顺口溜:“衣服是大奶,鞋子是二奶,包袋是三奶。你看街上服装店最多,鞋店次之,包袋店最少。一般人买衣服最频繁,鞋子买得少些,包袋买得更少。鞋是要和衣服搭配的,从鞋上可以看出女人的品味,有的人穿着得体,有的人穿鞋牛头不对马嘴。”
陈英杰的总经理办公室内一地女鞋,他就天天看时时看,看了不够还“啪”往地下一坐,拿起鞋子把玩一番。一般情况下新鞋出炉後,会有集团内专职的试鞋小姐穿上新鞋让陈英杰左摸右摸上捏下捏,看看穿着舒服与否,哪里的缝隙大了。摸女鞋成了陈英杰的职业习惯,有时和朋友聚餐,朋友带来的女朋友脚上的鞋吸引了陈英杰的眼球,陈英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觉不够,提出可不可以摸一下,朋友的女朋友很大方地伸出脚让陈英杰摸,朋友们都知道陈英杰摸女鞋是专业,不是有什麽问题。“幸亏现在的女士也很大方”,陈英杰笑着说。
消弭危机 重振达芙妮
99年集团内部出现危机,由於操作方法上的问题和员工忠诚度的问题,一批包括内销部总经理、销售总监、商品总监在内的集团高层纷纷跳槽。
99年6月15日晚上,陈英杰刚睡下,就被董事长派来的人叫醒,让他去董事长办公室。陈英杰说自己虽是董事长的外甥,但进集团8、9年只和他在一起开过两次会,平时因爲职位低,连和他汇报工作的资格都没有。去了以後,董事长竟足足有5分钟没有说话。“後来他说你来做内销部总经理怎麽样?我吓了一跳,但心 没有慌,毕竟我已经30岁了,比较成熟了。我就说如果你信任我,我愿意试试看。他说有你这句话就好了,你去睡觉吧。第二天中午正式发布了这个任命,我就平步青云当上了内销部总经理。”
当时的达芙妮正处於严重下滑阶段,由於款式陈旧,价格偏低,穿了痛脚,还老是打折,在消费者心目中成了打折品牌。留在集团内的员工大多认爲达芙妮前途堪忧。现在派了个年轻人当领导,到底行不行,员工们都在观望着。
陈英杰对达芙妮作了重新定位,首先是调整了品牌图案,确定品牌走中档路线,接着设计了新式的专买店以吸引年轻女孩这一消费群体。当淮海路上的第一家专买店开出後,员工看了後吓了一跳,达芙妮的专买店好漂亮。顾客看了後也吃一惊:这是达芙妮吗?陈英杰还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淘汰了不合格的老式零售店,光2000年就关了50多家。陈英杰把他走马上任以来的企业成长过程分爲三个阶段,99年是震荡期;从那时到2000年的一年半是稳定期,达芙妮实现了扭亏爲盈;从2000年到2001年底是发展期,目前已在全国拥有1000家零售店。上海的专卖店有50家,大商场 的专柜有20家,共计70家。
达芙妮如凤凰浴火般的获得了重生,并连续四年蝉联全国女鞋销量第一。达芙妮“二次创业”的领导者和主要功臣非陈英杰莫属。
我的“上辈子”是上海人
陈英杰怀疑自己的“前生”应该是上海人,总觉得自己的“上辈子”到过上海。来上海之前他看过周润发的《上海滩》,听到过很多关於上海的传闻,心目中的上海非常神秘。91年第一乘飞机来上海时,一看到虹挢机场 的“上海”两字就感觉非常亲切。陈英杰喜爱上海的第一个原因是上海曾有过的那段辉煌的历史。第二个原因是对上海人的印象比较好,无论是思维方式行爲规范还是敬业精神,都让他觉得与自己特别接近。
刚来上海时,他只有22、3岁,上海的台商中很难找得到同龄人,所以玩在一起的年轻人几乎全是上海人。第三是上海近年来成长爲全世界的亮点,让陈英杰这位见证人对上海“在旧爱之外,还要加上新欢”。陈英杰认爲自己在很多方面已经上海化了。上海话能听懂7成,在熟人面前还能说上两句。他嫌台湾的气候太闷热,北京又太乾燥,惟有上海最合适。上海的大街小巷他也很熟悉了,常常钻进去找小餐馆吃饭,他甚至知道马当路後面有一条小弄堂,因爲那 有一个达芙妮的仓库。
1969年出生的陈英杰还没结婚,他说已把达芙妮(古希腊神话中的月桂女神)视爲“老婆”了,对於未来的那个“她”应该是怎样的,他还没作具体考虑,但大致的方向有了,那就是如果比较台湾和上海女性的话,他更倾向後者。他以爲上海女性比较与国际接轨,比台湾女性更容易沟通。正如上海的女鞋流行趋势与国际接轨是最好的,大陆城市中只有大连、青岛还可以比一下,深圳由於缺乏历史文化的底蕴就要逊色很多,台湾也还不及上海。他对谈恋爱结婚也有妙喻:“结婚就像买鞋子,看中了款式就赶紧下定单,不要挑了半天,过了两周又来要求退货。谈恋爱拖得太久,结婚後就没有新鲜感了。我赞同中国传统的洞房花烛夜,把盖头一揭才看到新娘的那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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